贺斯言。
他果然还是不肯放过我。
过去十年,我爱惨了贺斯言。
可他却恨透了我。
我和他,是两个爷爷之间定下的娃娃亲。
不巧的是,他心里藏着一个白月光。
对我们的亲事很是抗拒。
而这些,我原本是不知道的。
作为林家独女,我被宠的无法无天。
极其霸道的让他接受我对他的好。
那年贺家生意出了问题。
爸爸拿出资金,逼着他娶了我。
我太过天真。
一心以为,我和他的婚姻是必然。
我对他好,他也会对我好。
可是我错了。
不管我怎么对他,不爱就是不爱。
然而这只是个导火索。
他对我的恨意升级,是在婚礼那天。
他的爸爸自杀在我们的婚房中。
留下了一封绝笔信,控诉是我逼死的他。
婚礼变为葬礼,他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。
我对森*晚*整*他解释,否认与我有关。
他只是笑着牵起我的手。
他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并无异样,对我很好。
回到家却迸发出滔天恨意。
他时常掐着我的脖子,对我说,「林初桐,你就该活在地狱中,忏悔一辈子。」
后来也确实如他所愿。
他倾尽全力,吞了林家的产业。
把爸爸送进了监狱,对我更是百般折辱。
直到那天,我被人堵在巷子中。
害怕之余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我大声喊救命,只换来他冷冷的一句。
「林初桐,你又玩什么把戏,要死就死远些。」
如他所愿,我死远了。
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在泥泞中苦苦挣扎求生。
满身脏污,活的连狗都不如。
没想到,他还是找来了。
「林初桐,你怎么了?」
他似乎被我的反应吓到了。
几步上前将我抱在怀中。
一点也不在乎我会弄脏他这身昂贵的西装。
有人听到动静,赶来看热闹。
还好心劝他,「先生,你最好离这个哑巴远点,她的智力有点问题。」
「哑巴?智力有问题?」
他不可思议的问出声。
「是啊,这哑巴来我们这好几年了,老是这样一惊一乍的。」
我抖得更厉害了。
贺斯言也不再犹豫,抱起我就往车上走。